商灏跟霍泽看着从商钰房间里出来的顾念，一瞬间两个男人的脸色就跟打翻了的调色板一样，煞是好看。

过了一会霍泽才像是终于回过神来，看着顾念咬牙切齿地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说宴会上怎么一直找不到你，你爸妈说你不舒服所以去休息了，结果你跑到这里来跟别人一起休息了？”

“你是缺男人还是故意气我？因为我跟于甜甜的事你也非要恶心一下别人吗？商凛一个私生子也配你拿来气我？”

“顾念，你——”

啪的一声。

顾念是个教养很好的女孩。

从前霍泽在包厢里那样羞辱她她都不曾动过手。

受了那么多委屈她都没有说过什么，可今天为了商凛，顾念结结实实地甩了霍泽一巴掌。

别说是霍泽了，就连商灏兄弟三人都直接愣住了。

“你打我？”

霍泽难以置信地看着顾念，脸上神色无比震惊。

顾念毫不心虚地盯着霍泽的双眼，一字一句地说：“给商凛道歉。”

“什么？”

霍泽眼底有什么东西碎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的顾念，好似今天才第一次认识她一样。

“我说，给商凛道歉。”

顾念的声音带着冰渣子，霍泽本来想要说点什么，最终却只是黯然地扫了她一眼，然后真的转头对商凛说了一句“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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