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死了。

死的悄无声息。

以至于叶流云并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死的。

不过可以确定一点。

老妇人并不是自然死亡，这一点从其发青的面门可以看得出。

找了一圈。

叶流云从香堂供桌上，找到了些许残留的水银。

她留下的。

只有一张纸条。

纸条之上，只有一句话。

“瓶山极险，勿被小利蒙蔽。”

原来。

叶流云的瞎话，早在说出的时候，便已经被戳穿。

不过。

那已经不重要了。

从老妇人给自己留的牌位看，其姓乌，自号乌氏，是一名汉人。

叶流云带着铁柱，忙活了一上午后，算是让这老妇人入土为安。

棺椁，祭品尽都就地取材，也算送了其最后一程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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