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诏国王细奴罗,此时很是烦躁,他怒视着自己的儿子逻盛。
“你把哀牢山让给那个唐人就是了,为什么要杀了他?”
“这下好了,唐人的军队来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逻盛眼神一狠:“为今之计,只有联合云南都督。”
“合我们两家之力,以抗大唐之兵!”
细奴罗王“腾”的一下站直身体,右手颤抖的指着逻盛:“你!你疯了不成!”
“大唐地大物博,拥天兵百万,岂是我南召区区弹丸之地所能抗衡?”
逻盛眼中凶光更盛,他似乎很愤怒的样子,站起身来,看向自己的父亲。
“父王,哀牢山乃是生您养您的地方!”
“那人虽然是云南都督家的公子,可他约束亲子不利,此事捅到唐皇那里,他的罪过比我们还要大。”
“只要我们双方配合演一出戏,自然可保我们两家无虞。”
细奴罗王没注意到逻盛眼神的变化,此时的他,就如热锅上的蚂蚁。
听闻逻盛有办法,刚刚的惊恐化作激动:“要演什么戏,我儿还不快快道来!”。
逻盛变的警惕非常,四下张望一圈,见王殿之中,并无其他人。
这才快步来到细奴罗王身旁,低声开口:“父王,此事关系你我性命,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还请父王附耳过来!”
细奴罗王不疑有他,靠近自己的儿子。
噗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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