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衙役,在县令的安排下,将县中所有的枷锁,全都拿了出来。
但江曲县只是一个小县,哪有这么多枷锁铁镣。实在不行的,就只能用绳索捆绑手脚了。
经过好一阵忙碌,才把一众百越俘虏处置妥当。此刻的县令,也是安心不少,他看着单进,仍旧有些恍惚。
单进自然能够看出县令的异样,他笑了笑说道:
“薛县令这样看本侯,难道是觉得本侯有什么问题吗?”
听到这话,县令连忙摇了摇头,接着说道:
“下官只是没有想到,侯爷如此年轻,倒是与传言之中大有不同。”
此言一出,单进顿时明白了县令的意思,他嘴角微微一扯,又笃定道:
“外面的道听途说不足信,如今薛县令已经见到本侯,自然不会有假。”
简单解释了一句,单进倒是没有纠结太多,毕竟这种事情,他早就已经习惯了。
因为他的故事太过传奇,之前那些说书人,便是经过一番改编,把他的事迹传遍了大江南北。
虽然说,让单进的名号响彻天下,但也带来了一些不妙的影响。
首当其冲的,就是单进的形象,恐怕当今天下大多数人,说起冠军侯三个字,想到的都是一个虎背熊腰的模样。
其实,单进来到江曲县,不只是为了送这些俘虏,也是想要找此间县令,了解一下如今岭南之地的具体情况。
虽然大概的事情,战将在外也有所了解,但官府在此间的处境,还是要询问当地的主官才能判断。
很快,单进又开口道:
“薛县令,本侯奉陛下之命,担任岭南节度使之职,这一路走来,多少听说了一些消息,岭南似乎不太安稳啊!
薛县令治历一方,应当对此事更加了解,不知可否仔细给本侯讲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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