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岩已经派人盯着他们了。耀世安保公司垮台后,有部分人到了江北,跟着三太保与法空混。据说把耀世安保公司的注册地转移到了江北。”
“江北…江北…”由波念叨着说道,“江北有一些大型的国有企业,牵涉国安,保密级别很高。有一些倭国和蛙岛的公司,如同附骨之蛆,围着这些国有企业建厂,所图不小。我们的地方政府,为了所谓的经济发展和地方官的政绩,置国家完全于不顾,真让人倍感痛心!”
“是啊!”风彬回了一声,他理解由波心中的担忧。当今社会,人人逐利的背景下,什么家国情怀,民族大义都能够被置之脑后。有人公然为倭国的罪恶洗白,有人为钱重新向倭奴下跪。堂堂华夏大地,现在挂上一块倭国的牌子就不让国人进去,站岗放哨的竟然还是国人,真是岂有此理!
有的人即使站着,也不过是站姿的奴才!
“你知道我最怕的是什么吗?”由波忽然提了这个问题。
风彬一脸困惑,看着眼前无所畏惧的打虎悍将,笑着摇了摇头,“我觉得由书记从来都是无所畏惧!”
由波一脸苦笑,“我最害怕的是,其它的地方也像陶城、江宁一般,官员们集体贪腐。只要抓住一个,这地方的治理体系就塌方式崩塌。”
风彬没有说话,他深深知道,由波担忧的问题,在全国各地的政府里面普遍存在。官员们根本就是衣冠禽兽,台面上有多么冠冕堂皇,背后就有多么的龌龊肮脏。
孰之过?或许有人像由波一样去想,去反思,甚至采取行动。那收效怎样?没有人知道。当我们一味的强调经济发展,追逐利益最大,放弃了理想和信仰的时候,就等于把软肋亮给了敌人,给了他们从内部攻破堡垒的机会。
一代人废了,需要数代人付出血汗才能扶正!
风彬虽然也有类似的担忧,但不会把现状和前景看的很悲观,“事在人为,但是越这时候,越需要心志坚定。在其位谋其政,抱持为国为民的心,总比那些蝇营狗苟,尸位素餐的人强。”
由波没有说话,眼神中透着忧郁,他清楚了解现实是多么的复杂严峻,单纯凭着内部的自我革命和监督,成功的概率有多大,他心中没有把握。
“我明天准备去金陵,不管廖老爷子的看法如何。我先把缪家拿下。”
“好!”由波赞同风彬的安排,“这中间有个风险。缪家虽然为恶不少,但是救死扶伤的功德也做了不少。在老百姓的心中很有好名声。我们如果贸然行事,舆论上面咱不占优势。”
这出乎风彬的意料之外,事情似乎一下子变得复杂起来。
“缪神医,是一个复杂人物。我在金陵听到过不少关于他的韵事,不辨是非,不问对错。他的眼里只有人,从不用好坏划分。江湖流传一个故事,老缪神医过世后,他的仇人得了重病,求到了缪是龙跟前,他二话没说,一针下去,救了仇家的命。当他的徒弟不解的问他为什么给仇家看病,他淡然一笑,说道,‘行医之人,眼中只有病人,没有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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