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背后说人姘头不合适,阿珍赶紧住口。
蒋凡好奇地追问:“赶紧说,她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他的追问下,阿珍说了队长一些往事。
苟队长本名:苟彪,因为阿谀奉承,还会点拳脚,达丰建厂他就进厂了,还深得陈安龙的信任。
刘经理是他介绍进厂的人,还是他的亲外侄媳妇。
刘经理是高中生,进厂初期是人事文员,工作上也有些能力,苟彪借助陈安龙的信任,帮她升为主管。
晋升那天,苟彪邀请了些身边亲近的人,名为庆祝,实则是为了把她灌醉,最后两人睡了一个被窝里。
她醒来以后,看到木已成舟,想到苟彪在厂里也吃得开,也就顺从了他,两人在外面租了房子。
去年,刘经理的老公到东莞找她,知道了此事,就在厂门口和苟彪大打出手,苟彪把她老公打进了医院,后来两人凑了一些钱给她老公,还承诺每个月会寄一百元回家,她老公就再也没有来过。
当时这件事,闹得满厂风雨,所以她俩的事情,在达丰是路人皆知。
听阿珍讲完,蒋凡继续问道:“出了这种事情,厂里没有管吗?”
阿珍瘪了一下嘴道:“他是老板身边的红人,谁敢管这事,当时还有几个保安出手,刘经理看到那么多人打她老公,都没说拦一下,外人还怎么管啊。”
“下午,那个狗屎称呼刘经理为刘妹,我就感觉不对,原来是一丘之貉,他最好别回厂,如果被老子遇上,新账老账一起算。”
找不到苟彪,蒋凡害怕他还会耍小动作,到时候自己想帮,也不好意思再帮,所以又来到厂门口。
高个子保安看到他走近,赶紧迎上前,恭维道:“蒋副理:多亏有你,保下这么多人,队长不来,你无需过来监督,我们不会多生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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