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仔走后,辉哥走近蒋凡身边道:“你想怎么处理,现在赶紧,他的伤不轻,拖太久也不是个事。”
蒋凡看了一下,距离事发已经过去二十几分钟,房间里没有进来外人,代表陈二筒没有救兵。
他让张春耕来看守陈二筒的两个马仔,然后装出十分痛苦的样子,捂住曾经骨裂的部位,坐到陈二筒身边。
藐视地拍了拍陈二筒满是血垢的脸道:“老子来喝酒,你在别人面前张牙舞爪就算了,还跑来侮辱老子的女人,耽误老子的时间,还让老子的旧伤复发了,现在说说,怎么赔偿。”
整个过程,蒋凡和两个兄弟都是碾压性占据上风,根本没有吃任何亏,在场所有人都知道陈二筒闹事在先,心里的天平也认为他活该。
可是现在陈二筒双腿骨折,脸部也是血肉模糊,听到蒋凡反过来提赔偿,所以人都大吃一惊。
陈二筒心里恨不得马上把蒋凡撕碎,可是没有看到援兵,自个安慰自己,好汉不吃眼前亏。
他说话已经有些费劲地支吾道:“我全身受伤,两条腿也折了,这事就一笔勾销,大家都不追究。”
“啪”的一声,看热闹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蒋凡一耳光已经扇到陈二筒血肉模糊的脸上道:“你惹事,惹得老子动手时旧伤复发,现在还给老子说一笔勾销?真当自己是筒哥,什么事情你说了算是吧!”
陈二筒用手捂住,停顿了好一会儿道:“旧伤不能全部怪到我头上,我给十万,够你治疗了吧。”
陈二筒已经尽量克制,可是话里还是带有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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