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詹昊成深深叹了口气,指了指陈生,接茬道:“亏你还开了这么多年酒店,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黎科长是陈二筒的表姐夫,他想替陈二筒报仇,你当了先锋。
却不知道,黎科长在祁东阳这样的人物面前,就是一只哈巴狗,祁东阳都不敢惹的人,他一个科长算什么东西,你倒是把他的话当圣旨了。”
詹昊成考虑到陈生在台湾来大陆投资这个商圈里,能量不小,对自己也有利用价值,装着关心备至的样子。
把祁东阳想去辉哥场子捞钱,钱没有捞到,现在面都没敢露的事情,详细说了出来。
为了顾及自己的脸面,他没有提,因为此事,他被辉哥为难过。
以前,詹昊成一直对陈生这位与江湖有染的酒店老板,彬彬有礼,随着对东莞慢慢熟悉,他在陈生面前也放肆了许多,现在不但用手指着陈生,还有点训斥的意味。
焦虑的陈生,忽悠了这些细节,只是听詹昊成说完,还是百思不解道:“我又没有直接得罪辉老大,最多给他一点钱,让他不插手蒋凡和郝梦的事,不就得了?”
看到陈生还没有转过弯来,詹昊成补充道:“祁东阳想捞钱,哪个赌场都可以,为什么选择辉哥的场子,那是与卢佛恩商量好的计谋,目的是警告辉哥别管蒋凡的事,捞银子只是顺便。”
陈生还没有完全明白,追问道:“卢佛恩也拿蒋凡两口子没有办法?”
事情已经说到这里,詹昊成还是不愿意把自己参与了卢仔年会的事说出,只是选择性地回道:“卢佛恩是想对付她们两口子,
可是刚出手,就消停了,不然怎么可能让卢仔赔付六十万,现在知道这里面的关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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