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陈二筒给银子比较大方的份上,医生深夜从床上爬起来做这台手术,也没有什么怨言。
陈二筒刚被推出手术室,卢仔就赶紧迎了上去道:“二筒:不好意思,今天我生气不是针对你,只恨詹昊成那个玩意儿不是东西,你不知道他有多阴险。”
为了弥补刚才的鲁莽,卢仔本想把怀疑的事情告诉陈二筒,马上想到,陈二筒愿意帮詹昊成当说客,两人可能已经穿了一条裤子,到嘴的话马上收了回去。
做完手术的陈二筒,双腿还处于麻醉状态没有知觉。
他心里恨不得把卢仔咬来吃了,但是在利益面前,他也知道两人现在唇齿相依针对蒋凡的重要性。
带着复杂的心情,他心有不甘道:“他怎么阴险?”
陈二筒追问,只是想多了解一些詹昊成,以便以后黑吃黑的时候打下基础。
卢仔本身只是怀疑他和詹昊成穿一条裤子,听到陈二筒不屑一顾的追问,好像很信任詹昊成的样子。
心里的怀疑变成了肯定,他没再回答陈二筒的追问,而是岔开话题道:“这两天你见到祁少了吗?”
心胸狭隘的人,都喜欢瞎想,祁东阳去广州前最先通知卢仔。
他现在装傻充愣问这件事情,就是想知道,经过自己引荐,陈二筒与祁东阳的关系是否超越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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