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权仔细观察了一下,没有一张熟面孔,以此确定,前来的人不是厚街一带的江湖人。
冲在最前的张春耕,只是听肖雨欣说蒋凡在厚街遇到麻烦,没有具体说什么事情。
刚来到酒店大厅,他就对身后伍文龙道:“你带人守在下面观察动静,我带几个人上二楼凡哥的房间,问一下是哪个杂种来找麻烦。”
刚想以和为贵的阿权,听到张春耕骂杂种,等于是在骂自己,心里不由升起一股怒意。
他心里想着,张春耕一个外地佬,跑到自己的地盘上还敢这么嚣张,等于是打了他的脸,这样的事情传到江湖上,他的脸上无光不说,还有损他的江湖名誉。
可是身边只带了几个马仔,人数上处于劣势,还是不敢现场发飙。
他隐忍着怒火,等张春耕上楼以后,趁着伍文龙没有注意到他,才走出酒店,给大头炳打电话。
详细说明纠纷的缘由后,他接茬道:“我本想着辉老大在,那个疯子也算个人物,大家喝杯和事酒,这事就算过了。
没想到那个疯子喊来二三十个马仔,还骂我是杂种,根本无视我的存在,这事就不能再这样算了。”
大头炳和辉哥、卢仔这些江湖大佬一样,是改革开放初期,混出来的江湖人物。
听到外侄想拿蒋凡开刀,老谋深算的大头炳沉思了一会,提醒道:“撇开卢仔和陈二筒这样的人物,都在他手里吃过亏不说。
就凭江湖人能给他取疯子这绰号,就可以知道他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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