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哥追问长期在这两栋楼下拉客的摩的佬,得知带走蒋凡的车,是开往厚街方向,马上猜出了缘由。
他拿起大哥大,拨通了廖刚的电话,打了三次都能打通,但是没人接听。
他放下电话,自言自语怒骂道:“狗杂种,没想到你还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
心知被廖刚耍了,他开始考虑,到底是找自己的表叔,还是打电话给天哥。
想了很久,还是决定先给天哥打过,以免以后被天哥怪罪,断交十余年的两人,这是第二次通电话,而且都是因为蒋凡。
上一次蒋凡四面楚歌的时候,天哥主动联系了辉哥。
辉哥刚拨通天哥的电话,就被挂断,正当他犹豫还要不要再打,没过几分钟,天哥就回电话解释,刚才身边有人,不方便接电话。
辉哥把蒋凡刚被带走的事,告诉了天哥。
听到蒋凡被厚街的差佬带走,天哥焦急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知道吗?”
在天哥面前,辉哥没有一丝隐瞒,包括自己在这次纠纷中,拿下惦记已久的地皮,还有给廖刚送了银子,都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天哥了解到事情缘由,怒道:“什么玩意儿,真把国家授予的权利,当做了自己捞钱的手段。”
辉哥刚想询问一下天哥,他能做些什么,只听到话筒里传来“嘟嘟嘟”的盲音。
天哥没有打招呼就挂了电话,他心里没有一丝埋怨,也相信天哥不会置之不理,只是担心天哥受到连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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