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哥摇头道:“那倒不至于,但是总投资也是三四百万,你以前能轻松从陈二筒那里拿到那么多银子。
是因为博头市场每年至少给他创造两三百万的直接收入,还能带动他的一些灰色产业,而这些银子都属于强取豪夺见不得光,他才舍得下血本。
酒楼是正规经营,你现在有借口,可以促使他关门歇业,但是想打酒楼的主意,那就不是简单的事情,你还是要慎重一点,我还是认为按照原计划进行必须可靠。
只要我们市场开张营业每天有进账,就不怕耗时间,一次性要不了多少赔偿,我们可以分几次要。”
蒋凡当时去酒楼的时候,没有这样的心思,近两天来却绞尽脑汁,就想打酒楼的主意。
这个心思起源于酒楼歇业这么久,卢仔没有任何表示,他怀疑卢仔身价不菲,所以不在乎酒楼的收入,滋生出他更大的野心,就想趁此机会,便宜地占为己有。
听到辉哥这么说,他也没有打消这样的念头,准备谈判的时候,试探一下卢仔的口风。
阿萍看到几个月前,还在达丰无所事事的蒋凡,现在却有了这么大的野心,既欣慰又伤感,心里已是五味杂陈。
饭局中途,阿萍才想起,蒋凡去东北的时候,邓毅到工厂找到自己的事,本想现在说出来,让蒋凡高兴一下。
可是看到古秋玲时不时地给蒋凡夹菜,他还没有怎么拒绝,心里有些醋意,张了一下嘴,也没有把想说的话说出来。
吃完午饭,蒋凡来到饺子馆,想过问一下店里招聘服务员的事。
他暂定两百元一月的薪酬,与周边工厂的平均薪水持平,饺子馆的工作时间没有工厂工作时间长,上班还比较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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