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哥的想法很吸引人,这么优厚的条件,如果发生在蒋凡没有见到汪礼教之前,他未必能抵挡住这样的诱惑。
汪礼教的境界给他上了深刻的一课,毫不犹豫拒绝道:“你这分明是送银子,自己却承担了所有风险,如果我还故作无知,就违背了建厂的初心,也对不起老丈人那番苦心。”
辉哥指着蒋凡道:“现在承认是你老丈人了?到底能不能真的成为你老丈人,只有等文羽过来才能确定。”
“嗨”,蒋凡叹息了一声,他知道汪礼教虽然在外人面前是个人物,但在家庭里没有多少话语权。
不想因为感情的事,再让自己沉沦下去,他岔开话题道:“现在聊建厂的构想,如果你真愿意追加投资,我就用市场的股权做抵押,不够的银子算我找你借贷,你就吃点亏,按银行的利息结算。
这样会少欠一点人情,心里好受一些。
你同意这个建议,我还有一个要求,外资可以占股百分之三十,但是不能让一个人占股,这样既能削弱外资的话语权,还能避免股东一旦撤股,造成资金上的压力。
分给两个股东,如果这两个股东都要撤股,就代表我们的确不是开厂的料,早点散伙,还能避免更大的损失。”
辉哥严肃地提醒道:“还没有建厂就想着倒闭,这样消极的想法还开屁得厂,我们两人说说还无妨,以后在外人面前,千万别说这样的话。
既然你不愿欠太多人情,就尊重你的意见,用你市场的股份做抵押,另外的差额你写张欠条,这总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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