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东借了三万,利滚利不到一个月,就欠下八万,赌档的人说不给钱就不放人,我看到自己的弟弟被打得满身是伤,可是自己又无能为力。
本想到找凡弟帮忙,可是已经给他找了不少麻烦,不好意思开口。
凡弟看到我伤心,一再追问才得知此事,当天晚上就赶到赌档,不但救回祁东,还拿回了八万的欠条。
最后我才知道,这是唐六一和赌档的管事做局,引诱祁东去赌钱,而祁东欠下的高利贷,就是唐六一贪污工厂的公款。
凡弟的确以祁东的事情为借口,找赌档要了十万,但是别人愿意给钱,不是祁东真的输了那么多,而且给凡弟的面子。
他拿到钱没有据为己有,全部捐给了云南一个山区,汇款的时候我就在现场。
最后他还自掏腰包,给了祁东两千元零花钱。
祁东是我弟弟,我不想揭露他的这些丑事,没想到他还有脸打电话回来告状,而我那个贪得无厌的继父,还好意思找到蒋家来要账。
昨天,凡弟当着我和祁东的面说过,如果我认为这钱应该给祁东,他愿意马上把钱给祁东,可我不是我继父,还有起码的良知,开不了这口。
这就是我现在回来的原因,为了证明我说的话句句是真,我带回了凡弟的捐助汇款单,还有祁东写的欠条,欠条不是写给唐六一的,而是写给赌档的管事阿章,大家可以相互传阅看看。”
祁芳声泪俱下地说完,脸上已经挂满了泪水,她把汇款单和借条拿出来,让乡亲们传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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