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打完电话,四个手握钢管的男人气势汹汹地赶到,把蒋凡和彪娃包围起来。
其中一个赤着上前身材魁梧、胸前还纹有一条龙的男人,用钢管指着蒋凡道:“你是哪来的杂皮,敢把我们贴上的封条撕掉,这事不给我们一个交代,我就让人把你们抬出来。”
善意的男人看到这几个人,像看到瘟神一样躲进了店里。
舞厅距离这里有四五公里的距离,蒋凡想到张春耕带着兄弟过来,至少需要十分钟左右,如果彪娃不受伤,两人还能对付四个手握钢管的马仔,现在逞能,手上不方便的彪娃可能再次受伤。
他权衡了一下,故作胆怯地解释道:“我就是想租个铺面,怕别人抢先租走才撕了你们的封条,我现在就租一间铺面,这样行吗?”
纹身男道:“租铺面也必须算清撕了封条的账,我们去外面打印,还安排人贴上去都是需要人力成本。”
蒋凡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受伤,点头道:“也行,你说怎么算吧。”
纹身男想了一下道:“每张封条一百元,我们四兄弟出勤一人五十,给七百元就算了事。”
蒋凡听到几毛钱一张的打印要一百,口气好像还是手下留情,很想甩纹身男一巴掌,可是想到彪娃,还是没有冲动。
他从背包里掏出一整刀钱来,装着舍不得的样子数了三边,才递给纹身男道:“封条钱我赔了,租铺面的事情我再考虑一下。”
租铺面的钱必须如数上交,如果是平时,拿到这么多外水,纹身男就不会节外生枝,但是看到蒋凡手里的一刀钱,就起了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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