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昏暗湿冷、充斥着腐臭味道的大本营里,令人几近窒息的恐惧与绝望如同一团浓稠且黏稠的墨汁,张牙舞爪地在周遭的空气中肆意地扩散与蔓延。那恐惧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扼住我们的咽喉;绝望则似一条冰冷的毒蛇,无情地啃噬着我们的心灵。我和姐姐,就这般被一伙穷凶极恶、毫无人性的绑匪残酷无情地囚禁在这个好似恶魔张开血盆大口的可怕地方。四周的墙壁仿佛是一座座沉默的墓碑,冷冷地注视着我们的无助与悲哀。潮湿的地面就像一张贪婪的大口,试图将我们吞噬进无尽的黑暗深渊。空气中弥漫的腐臭气息仿佛是恶魔的嘲笑,肆意地冲击着我们的嗅觉防线。
我和姐姐,就这般被一伙穷凶极恶、毫无人性的绑匪残酷无情地囚禁在这个好似恶魔张开血盆大口的可怕地方。姐姐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迷茫,她原本明亮的双眸如今像是被乌云遮蔽的星辰,失去了光彩。而我,紧紧地依偎在姐姐身旁,身体不停地颤抖,如同秋风中瑟瑟发抖的落叶。
绑匪们那凶恶的面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加狰狞,他们的笑声如同尖锐的刺刀,一次次地刺痛我们的耳膜。他们的脚步声好似沉重的鼓点,每一下都重重地敲在我们脆弱的心上,让我们的内心充满了无尽的恐慌。
不知未来等待我们的将会是怎样的悲惨命运,我们仿佛置身于黑暗的深渊,找不到一丝希望的曙光。
想法常常是美好的,可现实却总是残酷得令人心碎。绑匪毫不留情地走过来,粗暴地将姐姐眼睛上的布帛狠狠撕开。强烈的光线如尖锐的针,刺痛了姐姐尚未完全清醒的双眼。当她的意识逐渐清晰,看清周围的一切时,内心的恐惧如汹涌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竟变成了五岁的模样,身体仿佛被施了恶毒的魔法,每一寸肌肉都失去了自主行动的能力。不仅如此,绑匪们丧心病狂,强行给她穿上了和我女儿如出一辙的洋娃娃装扮和服饰,甚至逼迫她佯装成我的姐姐。
姐姐的内心被焦虑和无助充斥着,她在心底绝望地呐喊:“我是母亲,家里还有一堆家务等着我去操持,可如今这身体被绑匪捆绑成这般模样,还被施展了这诡异的魔法,让我们动弹不得,甚至还给我穿上了白丝?我向来钟情黑色而非白色,可这又能如何?已经被这群绑匪限制自由长达两年之久,光这般空想也根本没办法逃出去呀,只能默默祈求老天垂怜,真不知道这群丧心病狂的绑匪接下来又要做出何等可怕的事情。”
就在这时,绑匪们察觉到我们俩都苏醒了过来。他们那狰狞扭曲的面容在昏暗摇曳的灯光下显得愈发恐怖,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为首的绑匪目露凶光,恶狠狠地冲手下嘶吼:“好好地对她们俩严刑拷打,必须要打得她们服服帖帖的,一点反抗的念头都不许有,必须完全听从我们的指挥和想法。不然,我们绑匪有的是办法收拾这两个不听话的洋娃娃,打到她们听话为止。”
话音刚落,那些手下如同被释放出牢笼的恶魔,疯狂地扑了上来。他们手中的棍棒毫不留情地重重落在我们身上,每一下重击都好似要将骨头击碎,带来的钻心疼痛让人几近昏厥。姐姐紧紧咬着嘴唇,鲜血从嘴角渗出,她强忍着不让痛苦的呻吟从口中溢出。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不屈,仿佛在告诉绑匪,她的意志绝不会轻易被摧毁。而我,在这无尽的折磨中,意识逐渐模糊,仿佛坠入了深不见底的黑暗深渊。
然而,绑匪们并未就此罢休,他们又将凶狠的视角转头对向了我,然后对手下说:“另外一个洋娃娃咱也没打呢,一起打,打到他们服为止,成为我们供耍玩、品赏的俘虏而已,打吧。”说完,绑匪们拉起手下,又开始对我们姐妹俩进行了成千上万次的殴打。我们的身体青一块,紫一块,惨不忍睹。不仅如此,他们还丧心病狂地拿电击枪,反复对我们姐妹俩电击成千上万次。每天,他们也不给我们提供粮食,我们还要每天给他们捶背。
就这样过了几周后,我们姐妹俩在身心的双重折磨下,双双屈服。绑匪们得意地说:“哎呀,你们这两个人让我们操心的洋娃娃,总算是屈服了呀,那岂不是多伤自己的颜面呀,要不要反悔呀?你们两个洋娃娃。”我们已经浑身被绑匪死死地捆绑住,嘴巴也被胶带封住不能说话,没有逃跑的能力,也只能无奈屈服于绑匪们。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养好我们身上的伤啊。我们现在饥肠辘辘,而且被打成这样,早已心力交瘁。说着,我们俩共同在病床上点了头。绑匪们高兴地在牢房外哈哈大笑了起来,然后说道:“你们在牢房里面睡几周养伤,过几周带你们去其他地方玩,哪里都可以,只不过不可以出省。但是你们估计是要做个什么发明了,不然怕你们出不出去。我们出去几天,你们俩就好好在牢房里呆着吧,我们回来后,你们病估计也好了,会帮你们解掉手双脚上的铐子和捆绑在身上的绳子,也会帮你们把嘴巴上的胶带撕开,只不过你们我们绑匪变成了哑巴,说不出来话。所以这个胶带撕不撕下来是没事的,反正你们是哑巴。其他什么的在身上并无大碍,好好养伤,我们回来会带你们俩洋娃娃去的去的,我们绑匪又不是什么不讲义气的人,我们是你的保姆,你们俩个洋娃娃就好好养伤吧,我们先出去玩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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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绑匪离开的这段时间里,牢房中弥漫着死寂和绝望。我和姐姐虽然身体遭受重创,但内心的反抗之火并未熄灭。我们在黑暗中默默对视,用眼神传递着彼此的决心:一旦有机会,一定要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重新获得自由。
但一直到绑匪们回来后,我们依旧毫无移动和说话的自由。绑匪们回来后,粗暴地将我们姐妹俩嘴巴上的胶带撕开,那一瞬间,被胶带长时间粘着的皮肤传来一阵刺痛,仿佛有无数根细针在扎。他们解开了捆绑在我们身上的绳子,包括铐在我们两姐妹双手双脚上的手铐。然而,他们却故意不给我们解绑双手上套着的白丝,也不愿把我们双脚上套着的白丝解下来。这使得我们举步维艰,每走一步都异常艰难。
我们被绑匪变成洋娃娃般的模样,由于被绑架,粉色棉鞋被他们套上了比脚大一点的白丝,并且严严实实地包裹了进去。此刻,我们被迫以这样怪异的装扮出门,内心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姐姐紧紧地握住我的手,她的手心全是冷汗,我能感觉到她的手在微微颤抖。我们的目光交汇,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深深的恐惧和不安。姐姐试图给我一个安慰的微笑,可那笑容比哭还难看,她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跟我进行心灵交流:“别怕,妹妹,会没事的。”
但是因为绑匪的大本营很偏僻,虽然在广东的汕头,但是周围难免很荒凉,百里地之内空无一人,只有许多绵延的山地和无尽的河流湖泊,但基本都荒废了。供我们行走和车行的路也只有仅有的一条泥泞路,路上每隔百米才有一盏路灯在那里照着这片荒凉的大地和山川流水,要走路,那可是非常艰难的一件事情。说着绑匪们就领着我们走入了一条阴森的杂草丛生的泥巴路。
脚下的泥巴黏糊糊的,每走一步都像是被无数只手拉扯着。姐姐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我赶紧扶住她。“快点走!磨蹭什么!”绑匪们在前面大声呵斥,他们的声音在这寂静的荒野中显得格外刺耳。
绑匪们在前面催促着,恶狠狠地瞪着我们,手中挥舞着棍棒,威胁着我们不许有任何反抗的举动。我们姐妹俩紧紧相依,战战兢兢地挪动着脚步,不知道前方等待着我们的究竟是怎样可怕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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