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贝这边坐在舒槐的房间内喝着热茶。
舒槐见对面的项贝不说话,干脆也不说话,默默喝茶。
还是项贝忍不住,先开了口,“这么多年您都去了哪里?”
“什么去了哪里?”
“我从小就在竹山县长大的,丈夫死了开了这家绣纺。老先生,您是不是认错人了?”
舒槐满脸的疑问和不解,仿佛真的是项贝认错了人。
“我不会认错的,我跟着我家主子十几年了,不可能认错的。”
“如果您非要装作不认识我,还请您摘下面纱一探究竟,不然我是绝对不会承认我认错人了。”
项贝态度坚决,他算是看着王妃长大的,从她还是个顽皮的小女孩他就被赐来专门负责王妃的饮食,王妃的模样气质他是不会认错的。
舒槐沉默了,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她对项贝是最为尊敬的,就像对待长辈一般,看见长辈为自己担忧伤心,她实属不忍,但现在还不是身份暴露的时候。
“您要是不愿摘下面纱我也不勉强,但您也不能阻止我认定您就是王妃。”
舒槐眼神一滞,他还是喊出了当年那个称呼,让她噩梦终身的称呼。
该来的总会来的,项贝也算是她信得过的人。
“没想到项叔叔眼光还是那么毒辣,我隐姓埋名,戴着面纱您还能一眼将我认出来。”
“不过我现在早就不是王妃了,项叔叔就算是认出我来,还是该喊我一声槐娘。”
舒槐虽然承认了,但依旧没有摘下面纱,只因面纱下那张让人恐惧的脸,她自己即使看了这么多年还是会犯恶心,她就不拿来恐吓项贝叔叔了。
项贝也算识趣,当年那场大火来的不明不白,王妃能活下来已经算是幸事了,只是为何在外,这其中往事应该算是幸秘,不提也罢。
“槐娘!槐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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