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治医生烫着时尚的波浪卷,发梢微黄,上面的色料有段时间了。
她鼻子两侧有雀斑,脸上许些的肉褶子,随着她咧嘴一笑,褶子堆成了沟壑。我不是对医护人员有意见,是对她露出那么猥琐的笑容有意见。
好像侵犯小萝莉的怪叔叔,笑容如同一辙。
我浑身鸡皮疙瘩,两只手死死抓着裤腰带,她边笑边扒我的裤衩子:“小伙子,不要这样了拉。我是医生,眼睛里面不分男女,只有病人。你这样我怎么帮你看病了拉,快把裤衩脱了,我摸摸上面有肉疙瘩不拉。”
她操着一口怪异的地方方言,听着很别扭。
一个不满二十岁的小伙子,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对面子看的比什么都重。这方面的事,实在有点难以启齿了。
我脸上烧的厉害,又辣又烫。
“哎呀,小伙子,不要这样了拉,还有许多病人等我拉。”
她循循善诱,耐心格外的好。
我咬着牙根儿,心一横把裤衩子扒拉下来,茂盛的丛林中,躺着一条软绵绵的玩意儿。
主治医生左翻右看,总感觉怪怪的,她带着皮手套,对着那根家伙又掐又捏。对此我可没有任何一点多余的想法,面前这副尊容,不吓得那位爷雪上加霜就好。
“小伙子,你的蛋也忒大了咧!”
她笑着说了句。
我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心想爱咋滴咋地,小夜今儿不要脸了。
反正没谁认识我。
主治医生掀开拉帘走出去,问谁是家属?
小怡姐连忙走进来,问怎么样?看起来,她比我还要紧张,两个人像是等待公布考试答案的孩子,拘束的站在她面前,眼巴巴的望着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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