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秦子衿故作诧异,“二夫人要问我什么?若是问我如何罚她便罢了,我既不是祁府的人,又还年幼,这种事不宜开口。”
“秦姑娘何必装傻?”杜夫人笑了,“他们都知道道无辜,你为何不为自己辩解?”
秦子衿表情无辜地看了一眼二房的几位庶女,“她们皆未受伤,为自己辩解两句合情合理,我也被这奴婢的工具绊摔了,何必辩解,难道二夫人是怀疑我演苦肉计,贼喊捉贼?”
杜夫人没说话,秦子衿继续说:“子衿确实自幼生在颍川,长在颍川,规矩礼仪不及京中,但也只礼义廉耻,知可为与不可为。”
“二夫人若是怀疑我要有证据,若是拿不出,平白污我名声,我即便年幼,冒着顶撞长辈的骂名也要与您争上一争的,我的名声不值钱,却不能叫人坏了我秦家的名气!”
“说的好!”安夫人及时从外面进屋,正好接了秦子衿的话。
安夫人不仅是大夫人,相公毕竟还承着爵呢,二房再厉害,礼仪规矩还是要讲,瞧见安夫人进门,杜夫人伸手扶着一旁的丫鬟起了身。
“嫂嫂怎么过来了?”
安夫人伸手将秦子衿招呼到自己身旁来,不紧不慢地说:“我听说子衿丫头受了伤,所以来看看,却没想撞见二婶在这审孩子呢!”
“子衿她姓秦不姓祁,是咱们府上的客人,二婶这待客之道传出去也不怕人笑话!”安夫人语气严肃,“再者,子衿是我房里的,二婶即便要盘问,也该问过我才是!”
“你家梦璃是孩子,我家子衿便不是吗?你何其忍心叫一孩子带着伤穿着这身脏衣服站在这里听你训话,她可是秦家嫡女,她父亲官职比叔叔还高呢,你叫她日后如何在奴才们面前立威?”
祁旭清当年勉强上榜,朝廷一直没有安排官职,是祁旭源帮着在颍川谋了份官衙的差事,后来祁旭源官至京中,老夫人想举家进京,又是祁旭源四处打点,才得以给祁旭清在京中谋一个户部司书的职位,这些年亦是毫无长进。
杜夫人在府中仗着老夫人喜欢,跋扈惯了,如今被安夫人当着下人的面数落自己相公官级低,气得拳头握紧,却又无力反驳。
“嫂嫂教训的是。”杜夫人咬着牙说。
“你既知道错了,我便不多说了,孩子我带回去请大夫瞧着,娘亲既让你协助打理后院,这事便由你处理,等着奴才审出结果,你派人来告知我一声便是。”安夫人说着将秦子衿揽在怀里,转身出了屋。
二夫人隐忍地等她走出,便转身抓起桌上的茶碗砸了个粉碎。
若她之前只是怀疑,如今便是肯定此事就是大房与自己作对,给自己不痛快!
手机版阅读网址:wap.11ei.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