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卷变形,露出里面,竟也只是一张白纸。
祁承翎其实什么也没画,因为他早就为了秦子衿的安危,着人将那卖假书的送往外地了,故此,他从始至终就没信过京州府的断案结果。
无人再问起金塔寺流匪一事,便以京州府的决断为准,秦子衿暗自高兴将此事瞒了下来,心情大好,第二日,便开开心心地去了学堂。
众人许久不见秦子衿,瞧见她,立刻围上来嘘寒问暖。
“可好全了?”
“听闻你那日晚上险遭不测,吓了我一跳!”雯媗郡主拉着秦子衿的手道,“好在你平安无事!”
“嗯,谢谢大家关心,不过病了几日而已,并不是什么大事。”秦子衿说,“如今最令我头疼的便是这几日落下的学业,我听闻范夫子把《千字文》都讲完了?我可还有许多没学呢!”
“那便散学后来找我学!”范夫子今日不知为何会提前到学堂来,抿紧胡子接上了秦子衿的这句话,目光扫过其他人,眉间垄起,“还不速速坐好!”
众人这才反应,纷纷散开落座,秦子衿也赶紧乖巧坐下。
范夫子瞥了一眼秦子衿道:“知道自己落于人后倒算是有半点聪慧,但要尽快赶上才行!”
“是!”秦子衿乖巧答应。
“那我们今日,开始学《春秋经》,读春秋,需得佐以文传,我时常与大家提起的三传……”范夫子又开始了他的精彩讲学,秦子衿坐直腰身,求知若渴地望着范夫子,一上午的讲学不知觉地便过去了。
秦子衿趁着众人齐齐往外走的空档,小声与雯媗郡主说:“吃完饭,叫上大家,小花园见!”
还不忘伸手拍了拍自己腰间的小荷袋。
雯媗郡主会意,笑着应下,便匆匆与秦子衿作别。
祁承翎并不知道秦子衿今日另有安排,心里想着今日总算有人陪着一起散步消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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