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千万注意些,切莫要将我拜师于夫子的事情说漏了嘴。”秦子衿叮嘱周润科道。
周润科点头答应,心里却觉得这两孩子有趣。
小小年纪,互相瞒着不少秘密。
方才祁承翎应下文吏之事,也是叮嘱他:“日后若是进京州府办差,周大人或许会时常遇见我府中人,还请周大人切莫挑明我故意隐瞒之事。”
“尤其是我母亲与子衿表妹。”
“为何不能让她们知道?”周润科问,“你这样,她们反倒担心。”
“我如今这样,她们虽然担心,倒不会为了我不甘,故此也不会为了我登科之事去冒险,去跟那些人争。”祁承翎平静地说,“若是让她们知道了我还有科考的希望,我担心她们会去为我争取。”
“那些人虽没什么大本事,却阴狠,若是伤了她们,得不偿失!”
周润科收回神识,再看看秦子衿,笑着问:“为何不说?以夫子在京中的威望,由他举荐,可免试入阁学院,难道你就不希望祁承翎去阁学院吗?”
“还有这种途径!”秦子衿的双眼亮了一些,随即又笑着说:“倒是可惜了。”
“怎么可惜?”
秦子衿抬眸看了一眼周润科,金塔寺之后,她在他面前已没多少秘密了,倒是什么话都能说。
“我最初也为表哥不值,觉得他以前有才华,稍作努力,应该也能通过院试,再战科考,不一定会输给祁彦翎。”秦子衿一边说着一边剥花生,十分的放松,“可我现在越来越发现,表哥自己并不是很在意这爵位。”
“此话怎么说?”周润科问。
“虽说老夫人在,又有旧制,可如今的家主是姨父啊,朝廷也只认姨父递上去的折子,若是姨父、姨母和表哥真的在意这爵位,姨父修书一封,即便是老夫人反对,也能顺利为表哥拿到爵位。”秦子衿条理清晰地分析道,“若是以前,姨父自然是顾及老夫人颜面,可自院试之后,表哥显然是被二房所害,如此行径,姨父又何必再与他们讲孝道、兄友弟恭!”
“至今还未动作,只能说表哥倒也没多看中这爵位!”秦子衿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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