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衿不得不怀疑,这次又是这几人联合起来做戏,可昨日给老夫人把脉的大夫可是祁家的老大夫,是祁旭源的人,按理是不会瞎说的。
虽没找出病因,但是老夫人的脉象衰弱,确有病态,并非是装出来的。
老夫人自己醒来之后也对着道士感恩戴德,拿了不少体己银两,求道士为她画平安符。
秦子衿这下懵了,做戏没必要做这么全,难不成老夫人是真病了?
可这也太凑巧了。
然而更凑巧的事情还在更后面呢。
那道士拿了钱财,掐指一算,算出老夫人这病不是妖邪,是被生人克了。
“老夫人乃酉鸡,最忌卯兔在近旁,我瞧老夫人神色,黑雾遮眼,近来定是诸事不顺,故而心中郁结,忧思成疾。”那道士侃侃而谈,“今日我以灵符净化,也只是治标不治本,若要治根,恐怕还得找出相克之人。”
“还请道长算算!”老夫人忙说,那急切的眼神是对死亡的畏惧,可见,她此番真不是装的。
“可是我屋里有哪些人与我犯冲。”老夫人说着吩咐一旁的下人道,“去查查,谁是属兔的!”
“用不着去问,待我掐指算来便是。”那道士说着将罗盘置于左手,右手掐指捏算,嘴中念念有词,随后在屋中走动起来。
“算出来了!”道士说着,睁开眼睛,目光一偏,直接看向站在安氏身后的秦子衿。
安氏下意识地便将秦子衿护住,道:“府中属兔之人可不止子衿一人,为何独独指向子衿,再说了,子衿平日并不常往老夫人走动,又怎会犯冲呢?”
“对呀,”就连老夫人也疑惑,“她乃外戚,借住府中,并不往我屋中走动。”
“这便更对了,这鸡兔本就相冲,若是血亲,尚可消融一些,反倒是外戚,才更容易相冲。”道士忙说,“属相相克,并非要面对面,居于同一屋檐下,这气场便相互较量,这小姑娘既是兔年生的,偏生又是二月兔,我掐指一算,出生的时辰也是卯兔,所谓狡兔三窟,这小姑娘的命格十分硬,也难怪老夫人气场比不过,以至于叫一个孩子压了气运,若不分开,恐出大事,轻则破财,重则……”
道士还未说完,老夫人便急了,“确实是这丫头进府之后我便觉得浑身的不痛快,原来是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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