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衿诧异地看向周润科,“没有?”
周润科点头。
秦子衿直接站起身,“没有你们为何抓他?难不成你这是想给我出口气?”
“我是如此枉顾律法之人吗?”周润科反问,随即又说:“最初我到不是查祁旭清,是查他的一位同僚。”
“那人与黎源县令来往频繁,有几次宴请祁旭清都在场,所以,祁旭清虽然没有受贿,但他知情不报、包庇同僚亦是要罚的。”周润科说,“只不过按照律法,罚他半年的薪俸也就差不多了。”
“都查清楚了么?他当真一点都没有贪?”秦子衿还真有点失望。
当朝律法,受贿百两以上,便是死刑,祁旭清即便是收个几十两,也要受一顿笞刑或者流放。
“祁旭清毕竟只是一个户部的司书,手中也没什么权力,想来黎源县令也就是抱着拉拢的心态,所以有几次宴请便一同请了他,但也就因为他官职低,对黎源县令起不到什么作用,所以反而没了干系。”周润科说。
“你这也查的太快了。”秦子衿瘪嘴,显得十分失望,“那他这样,岂不是很快就没事了?”
“应该没什么事了,只不过此案已经是贪污行贿案,便也由不得京州府管,我已准备折子,将此事转交给御史台查,至于祁旭清,我暂无证据能够证明他受贿,按照规矩,待御史台确定接手案子之后便会放他回去。”
“那还有几日?”秦子衿忙问。
“三四日吧。”周润科答,已经转身收拾桌上的簿子,看来是确实已经不准备审理这个案子了。
秦子衿思索了一番,忽然谄媚地凑到周润科身旁,“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祁府?”
周润科瞥她一眼,“你又生出什么坏主意?”
秦子衿嘿嘿一笑,随即说:“你莫要管,横竖都是祁府的家事,出不了家门,对谁都不会有影响。”
周润科倒是信任秦子衿,对此只是摇摇头,由着她去。
秦子衿开开心心地与他道了谢,便赶回祁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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