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妈妈看着那纸,便明了,这一切都是秦子衿给她设的套,可是知道了又能如何呢?她弟弟大庭广众之下打人不假,即便是有青天老爷愿意为她伸腰,也免不了罪责啊,何况又有谁会愿意帮她一个奴才得罪袁小世子呢。
柳妈妈无奈,便将这其中门道一一道出来。
秦子衿轻描淡写地道:“我又不是祁家的人,管祁家这些子糟心的事做什么,你莫要跟我说,找当家的说去。”
柳妈妈后来才知道,秦子衿竟是要自己在这个时候出来告发杜氏。
欢喜传话的时候说的很清楚,“老老实实地说,说错一点,或者迟疑半分,便叫袁小世子从你弟弟身上取一片肉来。”
那王婆子就更冤了,晚上走夜路,捡着一个包袱,打开一瞧,竟是一包碎银子和珠宝,便急急忙忙地抱回了家,还没来得及高兴,一群军爷便围了小院,拎出那包袱一看,不仅有珠宝,还有一块玉,玉上刻着的正是袁字,这一包珠宝竟是袁家丢的。
任那王婆子如何解释,那群军爷都不信,直接连人带赃一起抓走了。
后来王婆子见到了秦子衿,秦子衿也不跟她绕弯弯,直接告诉她那包东西就是故意放在她回家的路上的,摆明了就是陷害。
可是王婆子知道了又能如何呢?包袱最终还是在她家发现的,正可谓人赃俱获,解释也是白解释。
王婆子为了自己的小命,只能认栽,答应秦子衿日后站出来揭发杜氏。
看着二人如实道出了杜氏的秘密,秦子衿适时站出来道:“不管这账本是谁指使账房婆子改的,这一下午的时间应该只来得及改近月的新账,去年的旧账肯定来不及改,这两位婆子都站出来揭发二婶,为辨清白,二婶赶紧叫人把账本拿出来瞧瞧吧。”
“你!”杜氏瞪了一眼秦子衿,又将目光转向安氏,甚至还看了一眼祁承翎,她内心里十分不安,弄不清今日这情形是谁要整她。
“我?”秦子衿微微一笑,“二婶是要我去取账本吗?我倒是愿意效劳!”
“用不着你!”杜氏咬牙切齿,然后寻求地看向老夫人。
老夫人皱了皱眉,忽然抬手捂住自己的额头叫痛起来。
“娘!”祁旭源和祁旭清赶紧围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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