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衿话没说完,又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一旁的周润科便接着道:“她倒是胆子大,竟则机会怂恿闫师伯去跟夫子要字,也亏得闫师伯惜才,当真就去了。”
“夫子与闫师伯见了面?”不知细节的几人惊讶地看向周润科。
周润科点头,“见是见了,但二人见了就吵,吵了又和,最终还是不欢而散!”
秦子衿在一旁跟着点了点头,“我是丝毫没辙了,夫子那画就在我手上,我还吧,闫师伯不要,又不敢直接拿去给夫子。只得日日去古董街哄闫师伯,本以为哄得他开心了,就不会怪罪我了,哪只月底拿画去跟他坦白身份竟被骂了出来。”
听说秦子衿被闫沐山骂了出来,在座的几人都不意外,显然都是同样挨过骂的人。
“闫师伯其实心里应该已经不生夫子气了,可就是放不下面子。”殷逸闻说。
“毕竟夫子也已经认了错,闫师伯气肯定是不气了。”温青道,“只是他手里这画确实不知道该怎么还给夫子。”
“离着夫子寿辰可只有半个月了,各处的帖子可是两个月前就开始送了,此番来的有各地的名家学者,都是夫子的老友,闫师伯必须到场!”莫启泽道,“实在不行,届时只能请久青师兄帮忙,哪怕是得罪闫师伯,也得先将他绑来!”
“闫师伯可不是会顾全场面的人,他若是在寿宴上骂起来,可就更难收场了!”周润科说。
“这来也不行,不来也不行,可如何是好?”
众人一阵沉默,毕竟这已经是历史遗留问题了,若是能这么快找到解决方法,也不至于为难大家这么久。
长公主一直听着没做声,这会儿起了身,“我去厨房盯一下今日的菜品。”
众人起身送长公主出去,随即又继续商议此事。
秦子衿犹豫了一番,开口道:“其实我前些日子还给闫师伯丢了一个小弟子,只是这些日子家中有事绊住了还未去看情形,但是闫大哥没着人传话,这人应该还在闫师伯那里,也不知能不能帮上忙?”
秦子衿没有主意,但也想给大家提供些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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