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早晚的事,你又何苦耽搁……”秦子衿说话间起了身,只是话未说完,便觉得一阵眩晕,她下意识地伸手扶住了一旁的柱子。
可这眩晕感并未一闪而过,反倒是越发的浓郁起来。
在颍川时,秦子衿曾被迷烟迷晕过,那种意识逐渐麻痹的感觉她记忆犹新,她立马意识到,自己这不是起急了的身理眩晕,是中了药。
可自己今日根本就没有接触过任何外人,唯一的一个,便是眼前的杜恩宏。
秦子衿侧头,防备地看向杜恩宏。
杜恩宏却是一脸担忧地朝她伸出手来,“你怎么了?”
秦子衿咬着嘴唇,用力地让自己保持清醒,她想把杜恩宏的手推开,但她身上已经使不出这样大的力气了,她只能倔强地骂了句:“卑鄙!”
杜恩宏清楚地听到了秦子衿的骂声,怔了一下,随即脸上的神色不好看,但即便如此,他还是下意识地伸手接住了要往地上倒的秦子衿。
秦子衿却强撑着朝杜恩宏道:“你放开我!”
袁景泽来的时候正好瞧见这一幕,顿时面色一黑,上前将秦子衿从杜恩宏怀里抢了过来,又举掌朝杜恩宏推去。
杜恩宏反应快,后退一步,躲开了这一掌。
“子衿!”袁景泽紧张地看向怀里的秦子衿,“你怎么了?”
“有人给我下了药,我头好晕。”秦子衿皱着眉头说。
袁景泽立马怒气冲冲地看向一旁的杜恩宏,“杜恩宏,你可真是卑鄙无耻!”
杜恩宏向来对旁人没有好脸色,“我与你皆是一样的心思,我算卑鄙,那你算什么!”
晕乎乎的秦子衿听着这话更加的晕乎了,她错愕地看向揽着自己的袁景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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