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衿自知酒量浅,在外更是不敢多饮,浅浅尝完了手中的一杯酒,便没再续,安静地陪着老钱和元灵喝酒,倒是这林州城的乳鸽确实好吃。
眼瞧着几人快要吃完,秦子衿招手叫来了店小二,拿出几粒碎银子吩咐他烤四只乳鸽包好,再装一斤林州酿,三人酒足饭饱,提着打包的酒肉往客栈走。
走在路上,秦子衿往老钱身边凑了凑,笑着问道:“钱叔,咱们这一路你都安排好了?日日都能住进城里?”
“差不离,即便没有县城,也有村镇,歇脚的驿站还是找得到的。”老钱说。
“那这样岂不是要走一些弯路?”秦子衿问,“若是不刻意去将就城池,是不是能够更快到达颍川?”
老钱顿了一下,扭头看向秦子衿,“小公子这是着急回颍川?”
秦子衿忙说:“实不相瞒,家父病重,我自然是归心似箭!”
老钱抿了抿嘴,继续往前走着,“这走镖的事都要镖头说了算。”
秦子衿一听,立马知晓这事有戏,顿时追上去道了谢。
回了客栈,秦子衿将带回来的酒喝乳鸽分给了没有出去的几位镖师,“镖头说了不能多喝,所以就只要了这一斤,权当给大家暖暖身子!”
行镖车马辛苦,能有酒肉大家自然高兴,好在这回镖头也没拦着,只是提醒大家莫要太高调,叫人觉察出异常来。
几位镖师便围桌而坐,吃着乳鸽,喝着酒,倒也不喧哗,秦子衿取了一份乳鸽过去递给镖头,就近坐下道:“咱们这一趟,能不能快点?”
镖头接了乳鸽,侧头看着秦子衿。
秦子衿又说:“实不相瞒,我本颍川人,只因家母早亡,府中无人照顾,便将我寄养在外祖母家,但此番家父病重,我才悄悄从外祖母家中跑出来的,就是想回去看看父亲。”
“所以,你们若是更够更快一点就更好,我也可以多出点银两。”秦子衿抬眸望着镖头道。
她急,她心里着急的很,可是不得不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去陪着老钱吃喝,因为她想跟这些镖师搞好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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