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在等我,我不能死。”祁承翎说的极其认真。
周润科苦笑一下,“我都不知道叫你来帮忙到底对不对了。”
“对我来说,是对的!”祁承翎说着看了看外面,“已经天黑了,你今日抓了这么多人,晚上这些人肯定会有些坐耐不住的,现在是潜入各处打探消息的好机会。”
周润科也起了身,望着祁承翎点了点头,“小心行事!”
京中不太平,故此人心惶惶,京中百姓等不及天黑便都各自回了家,街上空荡荡的,显得禁卫军的脚步声越发的明显。
各家各户都提着心,紧张又好奇地听着禁卫军跑远的方向,议论着今夜不知道又是哪家会被抄家。
可直等到亥时,依旧没有听到任何消息,众人唏嘘不已,都以为今晚不会有事情发生时,禁卫军忽然围了户部侍郎曹庆的府邸,围的突然,叫曹清毫无反抗之力。
那曹清还在叫着冤屈时,禁卫军便已经从他家书房的暗室里找到了一颗玉珠。
曹清顿时脸色煞白,颤抖着问:“你们……你们是如何知晓的?”
曹清傻了眼,这玉珠自从得了便从未拿出来过,一直藏在暗室,连曹家人都不曾见过,怎么这些禁卫军一下就找出来了。
“曹家意图谋反,全部绑了!”周润科黑着脸吩咐禁卫军道。
于是在临近子时,禁卫军押着曹家老老少少几十数人,从曹府走到京州府大牢。
曹家人鸣冤叫屈的,惊吓大哭的,将一路经过的人家都惊扰了起来,各府纷纷点了灯笼出来查看,有人害怕,有人惋惜,有人咋舌,可谓是各样神色都有,但碍于禁卫军的神威,无人敢吭声,纷纷看过之后,便又躲回了各自的院子里。
午夜一过,禁卫军便再未出来走动了,各府也歇了紧张,渐渐入眠。
秦家尚未挂门牌的宅子还未修缮好,但是新添了不少下人,秦子衿也从安家母女住的院子搬入了自己的独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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