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便是五年了。”秦子衿低声开口,“坊间传闻很多,听说神武侯准备整军攻打南召了?”
“坊间传言,不可尽信。”周润科道。
“那表哥呢?”秦子衿仰头看向周润科,“还没有他的消息吗?”
祁承翎到了关口,留在了神武侯的部队里,有神武侯的照拂,他和祁旭源虽说是马夫,倒也平稳,秦子衿每隔一两月还能与他通上一封书信。
去年及笄礼之后,秦子衿忽然间就没再收到祁承翎的信了,北上的商队走了好几次,也没打听到祁承翎的下落,后来秦子衿无奈,给袁景泽去了一封信,这才知道,祁承翎在一次战乱中失了音讯。
一个马夫,根本就不用上前线,怎么会在战乱中失了音讯呢?
“我又细细盘了一下当年的事情。”秦子衿低声开口,“发现了很多难以理解的地方。”
“那些玉珠对应的叛贼虽然找到了,但是玉珠的意义是什么?南召王要给叛贼承诺,不应该是诏册一类的更有权威性吗?他自立为帝,连玉玺都给自己做了,还怕下圣旨?”
周润科笑而不语。
秦子衿又继续说:“还有尤浩神话,南召虽说以前是尤浩的地盘,但南召王乃真正的皇室血统,他为何要打着尤浩的噱头自立为帝?”
“我后来去学了祁文君说的那几本书,也学会看一些尤浩文字,但关于尤浩的书籍很少,除了那个神话,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内容,可就这么一个简单的神话,南召王就敢自立为帝?”秦子衿十分不解,“他狂妄自大也就罢了,文家也跟着造反,这叫人太难理解了。”
“你能理解吗?”秦子衿直直地看向周润科。
周润科摇了摇头,秦子衿却笑了。
“所以,你不理解,皇上也不理解,但是你二人却商议着同意了停战。”秦子衿说完理了理自己的裙摆,“好了,我基本明白了,以后我不会再追问你表哥的下落了。”
周润科微微低头,秦子衿向来聪明,他想瞒也是瞒不住的。
马车晃晃悠悠地出了城,又走了一段,眼瞧着前面就是桑蚕镇了,秦子衿忽然回身看着周润科道:“他会安然回来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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