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断了联系的两年里,秦子衿念着最美好的期待,却也做了最坏的打算。
她猜到了祁承翎是帮着皇上办事去了,可南召王敢自立为帝,又岂是等闲之辈,他孤身一人,深入虎穴,是否能够安然归来呢?
秦子衿说若是不回,便去寻他,那是做好了陪他殉命的打算。
可方才袁景泽明明白白地告诉了她,祁承翎还好好地活着,还与神武侯有联系,这叫秦子衿又有了继续盼下去的希望。
袁景泽说有礼物给她,竟是这样珍贵的礼物。
想来这件事原本是不能对外道的,袁景泽是违背了原则,才会在最后离开的关头用这样的方式告诉自己。所以秦子衿故作诧异失神,就是不想叫人看出端倪来。
秦子衿抬手,捂住自己的心脏,眼泪再一次充盈了眼眶,她埋下头,任由眼泪低落在手背上,却扬起了嘴角。
祁承翎,你一定要平安归来,你答应过我的,会请旨娶我的!
用了一夜的时间消化这个喜讯,第二日,秦子衿便又精神十足了。
皇上命她合理设计商税,故此她这些日子是去周润科的相府当值。
秉承奢侈品多收税,生活用品少收税的原则,秦子衿列了三张单子,按照一成、两成、三成的比例收缴商税,同时农户散卖米粮、禽蛋不收过门费及商税,此提议,得到了皇上的认可,命户部尽快造册,将此法公布下去。
而户部尚书因为仕族缴赋一事故意称病躲事,触了皇上龙颜,皇上直接罢了他的官职,叫他以后永远在家养病,如今户部尚书暂空,由户部两位侍郎主持户部工作。
有了户部尚书的杀鸡儆猴,户部最近的工作效率高了许多。吏部对大多数田册统计完毕,户部按照皇上的命令拿出缴赋、减赋的政策来。
秦子衿看了一眼最终决定的政策,给士大夫的免赋量还是十分高的,一个官员不仅官级可免,官爵可免,其夫人亦可享受同等免赋额度,即便是已故仕族,寡妻亦可继续享受免赋额度。
如此这般一计算,大多数府上依旧是不用缴赋或少量缴赋的,但也有一些有钱的仕族亦或者像冯裕康那般只取了秀才、举人身份,却家财万贯的富人,需得多缴一些赋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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