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好?”祁承翎下意识地问出了嘴,却又立马恢复了神识,看着袁景泽道:“世子既确认了我还活着,便请回吧。”
心里日思夜想着一个人,却遥遥无音讯,又怎能过得舒坦。祁承翎最是清楚,下意识地问出口之后他便意识到自己不该问的。
这两年,多少个想着子衿而失眠的夜晚,他知道,子衿必然也是如此,又何苦问她好不好。
“我来帮你!”袁景泽说。
“不必了。”祁承翎说,“此事很危险,你不要插手。”
“子衿在等你,你就不想快些回去?”袁景泽问。
祁承翎迟疑了一下,随后道:“我会尽快回去的,但是此事危险,你别参加。”
一个杜恩宏,就足以叫子衿内疚一辈子,若是袁景泽再跟着自己出了什么意外……
“请世子给神武侯带话,十日之内,以我信号攻城,十日之后,若我没有音讯,直接攻城!”祁承翎说。
“是我爹让我来的,我跟你一起,是神武侯的命令!”袁景泽说着将手中的玉牌拿起示意给祁承翎看,夜色浓郁,黑色腰牌根本就看不清楚,“此乃调动黑银的玉牌,这便是我爹派我来的证据,既是军令,你要不从吗?”
祁承翎盯着袁景泽手里的玉牌,犹豫了一会儿,然后侧身让开,“跟我来吧。”
袁景泽这才收了玉牌,跟上祁承翎。
“黑云不来?”祁承翎问。
“他在暗中就行。”
祁承翎点头,带着袁景泽进了屋子。
“自己人。”祁承翎低声说了句,掏出火折子,重新点亮油灯,屋子里重新亮起来。
“这是你的人?”袁景泽诧异地看向屋子里的四个服装各异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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