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此秦子衿这个时候便敢瘪嘴作委屈状地说:“合着夫子叫我二人来,就是灭我二人威风的?”
范思成知晓她这是故意嘴贫,但还是起身抓起桌上的戒尺吓了吓秦子衿,吓得秦子衿赶紧往后倒,祁承翎则顺势抬手在她身后挡了挡,以防她磕到茶几角上。
范思成轻哼一声,将戒尺放回桌上,继续道:“科考以文章取胜,科考院的官员们可不管你们姓甚名谁,有何功绩,你二人靠着这些虚势是不可能得状元的。”
“三甲文章,当由皇上评判,皇上一念之差,这状元花落谁家,可不好说。”范思成说着又看向二人,“你二人可听明白了?”
祁承翎和秦子衿纷纷起了身,躬身道:“谨听夫子教诲,我二人定会勤学苦读,不敢有丝毫懈怠。”
“科考在即,仅仅是苦读已经不够了,当多辩。”范思成又说,“我打算近日在院中设擂台辩,届时你二人来守擂,也好多领教一番旁人的才学!”
“是!”祁承翎立马答应,秦子衿却笑着说:“夫子如此训我们二人,原来是想拉我们二人做苦力!”
祁承翎这几年不在京中或许不知情,秦子衿却是清楚的。
因为范夫子名声过高,来京科考的学子都想拜访,以前范夫子没有收关门弟子,便也挑着见一些,想寻几个好苗子,比如周润科等,便是范夫子如此相看来的。
后来范思成收了秦子衿为关门弟子,便不再愿意接待这些学子了,但他又看中这些寒窗苦读、坚持求学的弟子,便在院中讲学。
每每开讲,必定是座无虚席,而且学子们热情极高,纷纷与范夫子求教。
秦子衿上一次是以自己关门弟子的身份参加的,跟着温青等一众师兄们,险些被这些热情的弟子给围住。
后来讲学便也取消了,改成了策辩。
由夫子出题,温青、周润科各执一方,但这二人并不相互辩论,而是负责守擂。
所有弟子皆可上前辩论,自选一观点,或温青,或周润科,与之对辩,三番不能胜者便自行退下。
用此方法,使得这些远道而来的求学弟子不仅见到了范夫子,还能借此机会展现自己的能力,当真才学不浅的,范思成也会开口点拨一二句。
手机版阅读网址:wap.11ei.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