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白灵儿赶忙打断，“虎毒不食子！”

“当然。”

这么浅显的话。

叶小凡早听过无数次了。

可真到他选择时，越拖反而越下不去手了。

“你和薛佳人，也没到不死不休的地步吧，跟她先谈谈……”

白灵儿正要继续说。

叶小凡摇摇头，“已经是血海深仇了，不可能和解。”

他张了张嘴，还是避开了杀人等话题。

白灵儿愣了下。

起初还以为薛佳人罪过太大，叶小凡不愿意和解。

但很快就领会出一些事情。

“不管怎么样，小孩是无辜的……”

“倪小晴也这么说。”

叶小凡无奈一笑。

事实上，他找十个人问，恐怕九个人都会这么说。

这也算是很常见的家庭伦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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