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既然如此,那就等左相来了共同商议,大庸如今财政赤字,此等解决之策,实乃对症之良方,我不信,左相还有什么理由反对!”
张庭放气恼坐下。
不多时,一个身穿圆领紫袍,头戴官帽的老者步入了内阁。
老者,精神矍铄,须发皆白,肤如婴孩,眼神凌厉,盛气威严。
此人正是当朝左相谢运生,大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权威仅在帝皇之下。
户部尚书项成脸色盎然,快步恭敬上前,奉上奏折。
“谢安!”
“好一个谢安,一再被贬谪,还是无所畏惧啊!”
一看到这个名字,左相谢运生只觉得脑瓜疼,谢安若是自己的学生,自己说什么也要把他往上推,私底下多次拉拢他站队,这块硬骨头吃了砰砣不为所动,铁定站在右相张庭放队伍。
谢运生蹙眉,打开折子一看,顿时眼睛一亮,心中暗暗叫好,之后往后传阅,冷哼:“你们也瞧瞧!”
吏部,礼部,兵部,刑部,工部五大尚书轮流翻阅。
折子再传到中书省秘书郎手中,一个个充满震惊!
法子是好法子,一群人作鹌鹑状,就是不表态。
左右相党派之争由来已久,像今天遇到这样的争执‘大事’,都由左右两相表决决定!
不出意外,完胜的还是左相。
右相张庭放脸黑如锅底。
“禀相爷,市坊制度,可是老祖宗留下的规制,是我大庸国之根本,下官以为,拆除坊市此法不妥,那是颠覆了祖制,提出此策之人,乃数典忘祖之辈,其心当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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