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象仿佛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大的笑话,以至于他第一时间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
直至这一瞬他从格鲁·怀斯曼的眼中看到了惊讶,他才从记忆的深处找回名为哑然失笑的情绪。
似铁片摩擦的难听笑声响起。
血象看着缓缓从高空降落的陆泽,摇摇头说道:“这或许是本座此生听过最为有趣的话。年轻人,你很勇敢,只是……”
说这话的时候,血象的语气里真的充满了某种钦佩。
已经太久没人这样和他说话了。
“你的长辈没有教育过你祸从口出么?”
血象或许想营造出某种和蔼可亲的气氛,只是这烂铁片摩擦一般的声音,实在有些败坏形象。
格鲁·怀斯曼手中托着圣经书,眼神里满是悲天悯人。
神不会介入凡人的争夺,但是会给予迷途者正确的引导。
陆泽冷漠相望,不为所动,似乎真的在等待这三秒钟。
“咿呀!”
这一刻,一道奶声奶气的呼唤反而率先打破了平静。
法老从陆泽的口袋里冒出头,看着林韵雪的方向,急切的呼唤。
“咿……”一撮粉色的毛竖起,瑟瑟发抖的兜兜林韵雪的怀中冒出一点点。
若不是听到哥哥的呼唤,它根本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因为主人的昏迷,它又感受到了太多太多恐怖的气息,生性胆小的兜兜没有哭出声来已经是很难得了。
听到妹妹的呼唤,法老大大的眼睛里立刻充满泪花,它仰头冲着自己主人奶声奶气的叫了两嗓子,同时伸爪指向林韵雪的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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