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然不敢置信,她都说了她心口疼,可他居然就这么走了。
疼痛从心口蔓延到了四肢百骸,她忍不住弯身蹲下去,哭出了声。
陈凛下楼之后,来接他的于涛也已经到了。
然而陈凛没立刻上车,于涛见状下去了,问:“陈董,是不是夏姐又发病了?”
陈凛出差归来,没叫他去机场接,而是直接来这边,于涛猜想夏然这里大概有情况。
“不知道,”陈凛说:“正好,你上去看看,必要的话打车送她去医院,车我先开走了,我得回家一趟。”
于涛应下,心底咋舌,看陈凛这不慌不忙的样子,夏然应该没事,以往夏然要是真的犯病了,陈凛都会陪着的,怎么可能直接扔在酒店房间里。
他正要去酒店,又被上了车并降下车窗的陈凛叫住。
陈凛望着他,问:“于助理,你嘴巴严实吗?”
于涛一头雾水,陈凛又说:“算了。”
丢下这没头没尾的话,陈凛挂挡开车。
路上他将方向盘握得很紧,脑中还是那份鉴定报告。
虽然已经想到结果了,但看到白纸黑字的冲击还是不一样的。
他告诉自己,要沉住气,沉住气……不要迫不及待地昭告天下。
阮舒怡为他生了个孩子,他真想将鉴定结果拍她面前,问她到底怎么想的,都怀孕了不知道联系他吗?
当初怕她联系不到自己,他微信都没换过,这几年,看着她原本那个微信头像沉寂在通讯录里,最后变成已注销……他就像被心口被剜了个洞似的,说没有恨是假的。
可原来,那个时候,她也正一个人挣扎在泥淖之中,但就算生活艰辛,她也没有放弃他们的孩子。
他回到家,上楼之后,直接去敲陆识则家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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