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唐家议亲这段时间,齐景灏也知道唐大太太性子比较的急躁,出了事必定是她第一个撑不住,因为没消息唐青鸾肯定本就慌张了,再加上安抚不住唐大太太,说不定多着急呢。
所以带回去的话,有些纯粹是安抚的话。
尽管宫里他也有人,可到底不可能到了只手遮天的地步。
唐东洲给姝嫔看病之后开的原始的那药方子,怎么可能叫他派人盯着?现在盯着方子的,完全是皇上那边的人。而这些人到底是不是皇上的人?或者就算是皇上的人,也许背地里还收了谁的银子,这都说不一定。
收了银子做什么事?那谁都猜不出来了。在你方子上填一笔两笔的,那都是要命的事。
如果皇上重视的话,说不定就在皇上自己的手里。不过谁知道送到皇上手里之前,有没有被填上什么?改了什么?
齐景灏叫人誊抄出来的,是唐东洲口述的方子。陈太医和宋太医奉命进宫,头一个要研究的就是方子,由锦衣卫带了纸笔去让已经被拿下的唐东洲,叫他按照自己给姝嫔开的方子照着写一张,拿出来给陈太医和宋太医研究的。
齐景灏和唐子庭并没有见到唐东洲,只是把方子又誊抄了一份,送到唐家去。
陈太医去看了出来倒是安抚了他们,现在谁都不清楚情况,唐东洲便也没有受委屈,没有被下令审问什么的,只是被看管起来,不能随便走动,随便见人而已。
现在齐景灏和唐子庭就在外面等着两位太医的研究结果。
唐子庭出来的急,连件大氅都没穿,可是就这样,依然是额头冒汗,嗓子都有些哑:“方子是没有问题的,方子肯定是没有问题,这样的方子,药性都温,若是吃这样的方子还会出问题,那真不能吃药了,比孩子的体质都不如了……”
齐景灏拉住了他,不让他急的乱颤,低声道:“大舅子,现在基本已经明白了,肯定是有人动的手,而岳父大人就是他选好的被黑锅的人。那方子开的时候即便没问题,现在也会出问题了。”
唐子庭一下子就呆了,看着他。
齐景灏道:“不过你也别慌。现在还不到没招的时候。”
唐子庭着急的道:“怎么还不到?现在……应该是赶紧想办法把我爹亲手开的那个方子拿到手……”
齐景灏道:“怎么可能!皇上不会叫咱们碰那个方子的,而且就算是现在拿到,可能已经晚了,上面也许已经被人填上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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