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余氏就不。

她冷淡的瞥了一眼程氏，满眼厌烦，

“既然不想毁了自己的儿子，那你就应该好好的教导，而不是教他一些不三不四的东西”

“如今他自己做下来的孽，当然是应该自己担着，只是他年纪小，全是因为你这个做亲母不教导的过错，你就替他分担一些吧”

“也别说什么毁了他，你这个做娘的不把这些事情宣扬出去，府中不会有人有这个闲工夫的”

余氏这话几乎就已经定性了顾朗犯下的事情都是真的，顾老夫人还是有些不能接受，林语棠看着余氏的目光充满着感激。

顾云策却不能接受自己的儿子是那样的人，他皱眉说道，

“母亲，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朗儿？”

余氏冷淡的瞥着他，“我不可以这么说你儿子，你就能够恶意揣测自己的发妻吗？棠儿是什么样的人，你清楚吗？”

顾云策浑身一僵，在余氏眼光的逼视下，为了自己心里的那点儿心思，缓慢的垂下了头颅。

是啊。

他刚刚几乎已经确定了林语棠推了顾朗下水，确实也没有相信她说的没有推。

哪怕是他亲娘开口，他依旧觉得是假的。

这件事的当事人两个人都是他的亲人，他的儿子跟发妻，都是他生命里重要的人。

要是信了儿子就是不信发妻，要是信了发妻就是不信儿子。

顾云策觉得自己夹在中间两下为难，不去不说话了。

余氏看着他这个样子，也没有说什么了，顾老夫人见此事发展成了这个样子，也相信了林语棠确实没有推顾朗下水。

处罚自然就没有了，反之程柔因为教子不严，将抄写百遍药王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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