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钱亦文的解释,王维忠虽是表示了理解,但心里却在想:三合堡人这么傻吗?这账是咋算的?
黄芪是难挖,但价钱也好啊。一斤能顶五六斤苦参呢!
临走时,王维忠犹豫再三,对董长贵说道:“董站长……胜利大下个月初六结婚,你和嫂子一块儿来喝酒吧。”
董长贵头也不回地答应着:“嗯,有空就去……”
王维忠有点懵。这是什么意思?是在告诉我他有极大可能没空吗?
哪有拿这话儿答对人的?
王维忠憨笑一声,这是他想到了的结果。
但是,让到是礼,这个过儿,不能落。来不来,那就是你的事儿了。
院外,钱亦文揣好了整钱,拿着一把零钱,对二老说道:“爸妈,咱到屋里头看看,家里缺啥少啥的,咱们买点。”
董长贵朝着屋里瞄了一眼,目光所及,年轻女店员正一边捅咕眼皮子一边问旁边的人:“四凤子,你看看,这回八成是能稳住了吧……”
老头儿皱了皱眉头,说道:“家里啥也不缺。要去,你自己去吧。”
钱亦文一边往屋里走,一边心里纳闷。
这老头儿怎么了?
来时的路上,还时不时问自己两句生意上的事,态度明显已经比以前好多了。
可这到了平安,到自己家的地界,怎么就又倔起来了呢?
看到钱亦文又拎了大包小包的东西出来,董长贵说道:“正用钱时候,别这么大手大脚花钱。这样瓶子的酒,得好几块钱吧?”
说着话,指了指那两瓶老边烧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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