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颂姗姗来迟,先是拜见了老夫人和沈老将军,随后才将目光转向沈沐,与他寒暄。
沈沐之起身,作了一揖,秦颂也回了一礼。
秦颂坐下,下人送上清茶。
沈老将军看见秦颂脸颊微微凹陷,眼圈下的乌青明显,不禁询问道:
“颂儿怎么瘦了这么多?可是近些日子太过劳累。”
老夫人摇了摇头,唉声叹气了一瞬。
“最近府中事多,难免操劳了些。”
秦颂倒是面色如常,不缓不慢道:
“这些日子府中确实是出了些事,处理起来劳心了些。”
沈老将军点头道:
“往往越是能干之人,担负的重任就更多一些,当初我与颂儿在边疆一见如故,老夫也欣赏颂儿的英勇无畏,在战场上有勇有谋,老夫甚至佩服。”
秦颂谦虚道:
“义父过奖了,沈弟才是有勇有谋,若不是他熟悉边疆地形,从中相助,我也不能这么快攻下敌人老巢。”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恭维彼此,秦苓儿目光始终注视在一个人身上,不愿意移开。
“当初我与老侯爷甚是投缘,遂结为兄弟,想不到我们两家还有这样的缘分。”
沈老将军感慨命运弄人,老侯爷早逝,他当初与秦颂结为义子,现在与秦家又成了亲家,可见缘分颇深。
秦颂没说话,只是懒散地喝着茶,垂眸看着瓷器白茶梗沉沉浮浮,然后用杯盖沿着杯沿轻轻剐蹭。
老夫人还在应承着沈老将军,将来两家就是亲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彼此之间关系要维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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