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世界和平。”

听到成防回答的乌丽卡沉默了一瞬。

“你说了，任何愿望都可以的。”

看着成防看不清面容的脸，乌丽卡突然笑了起来，“真好，你和我的奥里昂一样，都有着如此宏大的理想，我都不想让你变成他们那个样子了。”

“但你依旧会这样做的，不是吗？”

“是的，为了奥里昂的理想，也为了你的理想。只有足够多的祭品，我才能变得更加强大，才有能力去维持世界的和平。”

“那这些祭品呢？”

“和我融为一体，一起见证这一切不好吗？活下来的人会记得他们的付出，将他们视为英雄的。”

“如果他们愿意的话，那我无话可说。”

还是那句话，成防尊重每个人的选择如果成为祭品是出于个人的情感需求，或者是某个交易付出的代价，成防绝对不会多管闲事。

你永远叫不醒想要装睡的人，这是他在一次次失望愤怒后明白的道理。

乌丽卡再次开口了，“虽然我暂时不能实现世界和平的愿望，但是，我可以帮你抓住那只狐狸。”

“什么？”她说的话实在是离谱，成防只觉得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

乌丽卡胸有成竹道，“你很喜欢那只狐狸吧，我可以帮你，让他永远留在你的身边。”

成防气笑了，“就像你一直将塔拉留在你的身边这样吗？”

乌丽卡温和地摇摇头，“不，不一样的，小塔拉已经死了，我清楚地知道这一点，你怀里的这个孩子只是我的一个念想罢了。”

成防觉得乌丽卡真的很奇怪，她分明什么都明白，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孩子都是假的，也清楚地明白“镇长”是在利用她，但是她却丝毫不在乎，甚至还是为了“成神”这个虚无缥缈的目标一直努力着。

这算什么？清醒地沉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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