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兽场的贵宾休息室里。
“少爷,你明明可以不用自己亲自上场,即使是一头上三段的剑齿犀魔兽又如何?根本就用不着您亲自动手。”
刚从浴室里洗漱完的赵文霆沉默。
严牧赶回来,如实汇报说莫沫已经离开了,在回严家的路上。
裴铭叹了口气:“少爷你这是故意的吧?为了让莫沫小姐不跟着我们一起出发?所以你才用这样的方式把她吓走吗?”
严牧自始至终都知道赵文霆的用意,他伸手拍了拍裴铭的肩膀说:“虽然这只是一方面的原因。作为莫沫的哥哥,我也自然是希望她好。”
裴铭哑然失声。
只是一方面的原因?那其他的原因又是什么?为她好又是什么意思?怎么感觉自己变笨了?
即使不明白,裴铭也深知少爷的事情不适合他随意干涉。
赵文霆的头发还没来得及吹干,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额头,水珠顺着发梢滑落,滴在肩上,又顺着衣襟滑下,留下一道道湿润的痕迹。
【确实,担心她实战经验还不够,所以并没打算让她跟着一起出发,去到那个残忍又现实的地方;也确实,就像严牧说的那样,他其他的目的:打着实战招式传授的幌子,想要试探她。】
【被吓跑了么?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自己。】
他从来不是什么良善之人,相反,为达目的他可以不择手段。
他明明什么都没有表露、不动声色地,却想要看看她会不会介意。
他输了,她连声招呼都没打地离开了。
或许此刻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帅气的好好师父了,她会对自己感觉后怕、会逐渐远离。
赵文霆低下头,眼睛被暗潮淹没,身影显得格外孤独地坐在那。
而另一边,莫沫着急着想要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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