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无能的皇，值得顾家和羽煞军追随？”

她说的掷地有声，而顾老爷子确实没法儿反驳这些话。

因为凤皇确实是胆气不足，自私刚愎。

说白了就是欺软怕硬，之前多亏老一代的天凤皇弄出来的四大家族平衡之境，等他成了皇之后，突然冒出的轮回殿来势汹汹，一下子就打乱了现在的格局，所以凤皇怕了，居然选择和宗玄盟的人合作想要干掉轮回殿。

结果却引狼入室，一步错步步错，如今宗玄盟的大半势力已经扎根在天凤皇城，他顾忌着宗玄盟，这才想起羽煞军，野心勃勃的让自己的儿子去接管羽煞军。

接管不成又怕得罪了宗玄盟，才有了今天这么一出。

“蠢丫头。”顾老爷子思虑半天，才低低的骂了一声，“盈盈不是气你不服凤皇，她不是这样的人。”

白凰一愣，听见顾老爷子接着说：“她是气你不为羽煞军的其他人着想。”

“是，你白凰是年少成名，如今更是玄王强者，又是尊贵的驯兽师，背后还有一个强大的顾家，你当然可以无所顾忌，可那些普通的羽兵呢？”顾老爷子叹了一口气，岁月不曾饶过他，在他脸上留下一道道痕迹，看着很疲累，“他们大多只是平民家的孩子，你让整个羽煞军和凤皇去对抗，若是凤皇遣人扣押了他们的父母姊妹，妻儿老小，你让他们怎么办？”

白凰怔在原地，半晌久久都说不出话来。

像是被人兜头泼了一桶冷水，她紧紧的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也是有手段的。”顾老爷子看着越来越强大的白凰，心中还是欣慰的，“我们几个老家伙，都觉得你说的没错，想必盈盈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有的时候是身不由己。”

白凰垂着头，开口，“身不由己，是因为实力不够，也就是说，我仍旧还是实力不够！”

顾老爷子轻笑，“也可以这么认为，你要是能以一己之力压的凤皇屁都不敢放一个，咱爷俩还需要唠这么久？”

白凰琢磨了半会儿，也笑了。

“爷爷说的对！”她站起来，拍拍裙子上的尘土，“这次是我没有考虑周全，在我羽翼未满之前，我不会再去凤皇面前蹦跶了。”

顾老爷子满意的点了点头，他们这群老家伙，死命的赖在这里不肯撒手，不就是为了在后辈们走错路的时候能及时的拉他们一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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