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眨也不眨的看向趴在明瑾尘肩膀上的女子。

若说杜月儿面容艳丽，沈清宁便是模样清丽。清丽中带着几分明艳与英气，周身气质也很是清冷高雅，犹如山间独自绽放的百合一般。

给人第一感觉，便是淡漠疏离，不敢轻易靠近。

张水儿虽不过只是个知府之女，却是连杜月儿都瞧不上。

但对沈清宁的第一印象……

她不敢肆意评论。

只觉得，眼前这个女子，不是她可以轻易评价的。

听说，是这位沈大小姐配置出了除去天花的解药；

听说，这位沈大小姐，是连二皇子不放在眼里、深得皇上维护的女子；

听说，这位沈大小姐是王爷的心尖宠；

听说……

自从杜月儿来了以后，张水儿听说了太多、关于沈清宁的传闻。

不过，大多都是负面的。

每次杜月儿恶语中伤沈清宁后，朱玄都会气冲冲的帮自家主母辩解。在张水儿看来，朱玄眼中的“主母”便是仙女一般的人物。

原她以为，朱玄是太过夸大其词了。

可眼下亲眼见到沈清宁后，张水儿才明白“自卑”为何物。

原来，这世上当真有朱玄所说的那种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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