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我刚才说的话!昂头挺胸往前走,别怕!越是害怕越容易露出马脚。”
“要不你下去清洗一下?万一丁墨村等下回来找你做那事时,试出来我的体液味麻烦就大了。”
“据说丁墨村是个舔狗,鼻子很灵的。”
梅秋生听傻了眼。
“你说什么呀?要死啊你!”
她总算明白过来,捏着小拳头在白小楼胸口上一顿乱捶。
打是打,闹是闹,该做的事还得做。
梅秋生抓着白小楼的手,小心翼翼地走下水塘,将旗袍掀到腰间,认真地伸手掏了起来。
时间不等人。
白小楼都恨不得抱起她一路狂奔。
幸好遇到一辆送青菜进城的牛车,也顾不得又脏又乱了,将上衣脱下铺在车上,就扶着梅秋生坐上了牛车。
天空和地上一样,像是经历过一场残酷的战争,撕得破烂的乌云像死尸一样一层叠着一层,压抑又沉重。
自己到底是什么身份?
为什么没有人来和自己接头?
白小楼还在为自己目前的身份寻找答案。
“你在想什么?”
梅秋生瞟了一眼车夫,拉住白小楼的手轻声问道。
他刚才手上的枪藏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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