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理赶马很稳，但奈何姜文素来回颠簸，实在是有些受不住操劳。

一路上面色苍白，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

面色也格外难看。

俞理注意到，便放慢了脚程。

现在急也没什么用，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姜文素也说了，蔡如她们估计已经被带走了。

而且，按照她们现在的速度赶往清水县，也至少要两个时辰。

距离清水县开城门也还要一段时间，不差这么一时半会儿。

距离开堂的时间也还有，既然林如衾那边已经派人过来跟姜文素交接过了。

那剩下的时间还有富余能过去做些其他的。

林如衾这个人，既然已经被俞理收入麾下，那性子也是了解的。

这是个极好的能够在俞理这里刷好感表忠心的机会，就算是再如何蠢笨之人，也该知晓这是个极其难得，还不会被刻意揣测的时机。

当然，能不能做到，亦或者会不会做，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俞理估摸着距离和时间，翻身下了马，换做自己牵着马匹走，让姜文素坐在马背上。

有了人牵马，马儿走的更稳了些。

“东家......”

姜文素见状，不由得开口想要说些什么。

俞理只抬抬手。

“不差这一时半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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