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靠得有些近，沈笙笙从来没有和男生靠得这样近。

似乎都可以听到对方的呼吸。

沈笙笙睫毛轻颤，“为什么生气？”

“因为笙笙不乖啊。”

沈笙笙被他的莫名其妙弄得很不知所措，“因为我？”

“笙笙说过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可是现在你连自己最好的朋友都认不出来，还有了别的好朋友，还和他坐同桌、一起放学。”

沈笙笙看着他认真的表情，意识到他不是在开玩笑，而是很认真在控诉她。

“小时候的事情怎么能当真呢？”

“而且都十多年过去了。”

她刚说完，便感觉到眼前的人脸色突然沉了下去，他比她高出许多，往前走了步，压迫性身影将人完全禁锢。

“不能当真？”嗓音沉沉问她。

沈笙笙往后缩了缩，不敢说是。

遇见这么个疯子，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办。

打也打不过，逃也逃不走。

“笙笙，确定不哄我吗？”少年双眸炙热如火焰。

沈笙笙愣住，伸手轻轻抓着他衣襟一角，“那你能不能别生气了？”

陆羡时低头看着她勾着他纯黑色T恤一角的指节，就好像心里被小猫咪轻轻挠了下。

唇畔轻勾，“小时候笙笙可不是这样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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