咲自从周成海上次从县里回来后,并没有在自己面前提起过,在县里认识什么人。
谁又会突然给周成海寄信呢?
秀儿搜刮了好一阵原主的记忆,也没理出这个陶芬芳是谁。
她的八卦之心瞬间就被燃起。
好哇!我还奇怪为啥看不上人人都夸的晓雪,原来是攀上别枝了?
但是她可没忘了自己不认识字儿这回事。
她看着强子将那碗米汤喝完后,依旧坐在那里等着周成海起身的样子,便笑着问:“要不要再给你舀一碗?”
“不用了嫂子,你忙你的吧,我在这儿等着海子哥起来就行。”
一看就是不亲手将这封信给周成海绝不放心的样子。
“你海子哥也不知道睡到啥时候呢,你这样一直等着也不是个事儿,要不你给我放着,等他醒了我给他?”
强子面带犹豫:“这...我还是等海子哥起来吧。”
强子知道这封信周成海肯定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是万不能落到其他人手上的。
秀儿看了他一眼,打趣着。
“怎么?我是你嫂子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我是没上过学,但也信件的东西隐私着呢,我又不会给他拆开,等他醒了我一定好好转交给他。”
强子一听,脸上有了松动,他知道黄成秀是没有上过学的,连自己名字都不会写,更不用说别的了。
何况这信封已经封好也拆不开。
想到这儿,强子看了一眼依旧毫无动静的房门,将手下压着的信件推了过去。
“那行,反正我还有事儿得赶回家里,等海子哥醒了,你就交给他。”
“行。”
等强子走后,秀儿也没碰过那封信件,只捧了些已经发好绿穗的麦芽坐在石凳上挑着,杏眼有一下没一下地瞟着石桌上那薄薄的信件。
没多久周成海便起身从屋子里面出来,就看见院子里面只有秀儿一面含着糖一面窝在那里拣麦芽。
而昨晚吩咐强子捎过来的猪下水还在墙角放着没动。
周成海有些奇怪地走了过去,伸手盘子里捻了最后一块糖来吃,还没等他开口去问。
秀儿就抬眼往空了的盘子看了一眼,细声说句:“啧,嘴怎么比我还馋。”
周成海眉梢微扬起望了过去,不晓得一大早的秀儿突然哪来的气。
“我买的糖还不兴我吃一块儿啊,不是买了一大包么?”
挑出来那些坏了芽的麦子被秀儿往鸡斗里一扔。
gu903();“那也不能全部都搁盘子里吧,怕化。”而后便将盘子挪开,随意的跟周成海说道:“你的信,强子给你从镇上邮局那儿捎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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