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周成海将奶奶身上的被子掖了掖:“奶奶还不知道,今天给你施针拣药的不是李郎中,是秀儿。”
“秀儿?”周奶奶惊讶地看了过去,望了一眼在院里忙着煎药的人,随即了然地笑道。
“应该是她以前问李郎中的时候学下的吧?那柴房里还放着她不少的宝贝药材呢,现在咱们秀儿可是越来越聪明了,啥都会干,又会做可心的美食,又懂药材。”
奶奶越说越夸张,恨不得将秀儿夸到天上去。
周成海只安静地听着,等奶奶说得歇下来了才开始出声去问。
“奶奶,要不你再跟我讲讲秀儿在娘家时候的事吧,传闻里没听过的也行。”
奶奶一听,以为周成海这是开始真正关心在意起秀儿来了,高兴得不行,便把自己所知道的秀儿娘家那边的情况,跟周成海都说了一遍,最后还不让嘱咐周成海。
“秀儿在娘家的时候,可是受了不少的苦,所以咱们更好好好待她,你看看秀儿现在多好一孩子,又能干性格又好,这样好的孩子上哪儿找去。”
周成海知道奶奶一向不管怎样,都是百分之百信任又帮偏秀儿的,便让她服侍她躺下休息后,就离开了奶奶的屋子。
吃过晌午饭也没交代一句,就一个人出了门,也不知道是去做什么。
秀儿咬着筷子在后面看着,只当他肯定是为了县里寄回来的那封信而弄得奇奇怪怪,心里便对那封信更加好奇了起来。
吃过饭后,秀儿又好好给奶奶检查了一下情况,知道眼下奶奶不会有什么危险后才放下心来,将好的药端过去给奶奶服下。
白内障在二十一世纪来说,不是什么大病,只要做个手术,将覆盖在瞳孔上那层浑浊的白膜给摘除就好,但是眼下这个时期,别说镇上了,怕是连县里面的县医院都还没有做手术的设备。
当然也可以用中医沿用下来的金针拨障术进行,用金篦去刮眼膜,但是眼下这个环境,别说秀儿根本没有金篦,就算是在现代的时候,她也只是从古医术上看到过而已,还没有完全的把握之前,万不敢轻易的尝试。
睡了一觉起来的奶奶显然精神好了许多,在秀儿的服侍下一口一口喝着药,笑眯眯的看着秀儿。
“咱们秀儿就是能干,啥都会,啥都懂。”
秀儿日常听着奶奶对自己夸赞的彩虹屁已经开始有了免疫力,笑着抽过手绢,将奶奶嘴边的药渍揩了去,随声应和着。
“是是是,我这样好都是因为奶奶一手调教出来的,最厉害的人可不是我,是奶奶呢。”
奶奶被秀儿毫无根据的根据的恭维逗笑:“你这孩子,我跟你说正经的,你就来打趣我,不过今天的药怎得跟以往不一样,没恁些酸苦味儿了?”
秀儿搅着碗里剩下的药:“那是因为怕奶奶嫌苦不肯乖乖喝药呢,我就给里面加了一位甘草,是不是喝起来不仅没那么苦了,还带着一丝丝儿甜味呀?”
“哎哟。”奶奶笑着嗔了秀儿一眼:“我这一把年纪了啥苦没吃过,还怕啥苦!净打趣我这个老太婆。”
“倒是我们秀儿懂得这样多,柴房里还摆着恁些草药,说不定以后还真能成为这儿十里八乡的第一位女郎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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