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现在又在这里发现了,罂粟用得好的话确实是一味可以麻醉疼痛的中药没错,但是这东西因为太有依赖性,一直在医学上,行内的规矩,正经的郎中大夫都是不允许用的。
何况这里面的罂粟壳并不是干燥过后的,而是明显刚割开取了浆汁不久的,这样的管制品怎么会出现在善仁堂里面?会不会跟在周氏酱料厂里面发现的罂粟壳有什么关系?
千转百回的想法在秀儿的脑海里面快速地过着,连阿军什么时候走过来的都不知道。
“呀!你赶紧放下,这是康有师傅的出诊箱,他从来都不准别人碰他东西的,赶紧关上出来。”
阿军本来是看秀儿一直没出来,以为她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过来一看后差点没把他给吓死,康友现在可是善仁堂里面的大师傅,很快就要出师了,可不敢去招惹。
秀儿看着出诊箱被阿军手忙脚乱地关好:“你说这是康友师兄的出诊箱?”
阿军将灯关上,把秀儿带了出来,心有余悸地说道。
“是啊,我哪里会认错,底下不是还刻了一个(康)字么?之前有个跟我一块儿在仓库里面理货的小哥,就是因为好心进来给师傅们收拾出诊箱,去动了康友师傅的箱子,弄得康友师傅大发雷霆,第二天那小哥就被赶出去了。”
秀儿现在只是发现了罂粟壳,并没有多余的证据去说明什么,但是万一呢,万一康友师兄他真的用了罂粟呢?他现在是要出师了没错,但不管他走到哪里,作为善仁堂出去的大师傅,不管做什么都会牵连到善仁堂。
秀儿想着这段时间来在善仁堂看到的,康友师兄在这里的威望也就只次于于老而已,他的病人不仅最多,并且大部分还都是家底殷实的病人,但凡他的病人喊疼或者有什么疑难杂症,几乎只要经过他的手便能减轻不少痛苦。
“你说康友师傅的脾气总是易怒易暴?还有没有别的什么你觉得奇怪的地方?”
“啊?”阿军挠挠头,不知道秀儿问这个做什么,却还是老实回答道。
“康友师傅易怒易暴情绪不稳定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两天几乎都是,大家也没觉得有什么,只是上个月开始,他因为连着好几天给病人施针的时候连续手抖,后来康友师傅解释说是因为他前几天晚上喝酒喝多了,后来还给于老呵斥了,要求他在没有戒酒之前都不准再碰针,我就觉得奇怪,我在这里快三年了,也没听说过康友师傅那样喜欢喝酒啊?还有就是之前康友师傅没有现在这样瘦的,就是从去年年底开始,瘦得特别厉害,可能是快要出师了压力大?”
秀儿顿了顿,暴瘦,手抖,情绪激动。
光是这些表面的东西,一下就能让她联想到不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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